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yǐ )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jiàn )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dǎo )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tōng )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jiē )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miàn ),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我(wǒ )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dōu )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zhōng )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dà )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bái )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xī )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jiào )得牛×轰轰而已。 那人一(yī )拍机盖说:好,哥们,那(nà )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yán )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fú )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yī )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yòu )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xiàng )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shì )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yuè )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shí )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dōu )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bú )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dà )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gè )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gè )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lùn )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néng )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ch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