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dī )头发消息。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fó )有些不(bú )情不愿(yuàn )地开口(kǒu )道,这(zhè )是我男朋友——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唯一只觉(jiào )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tā )们累不(bú )累她不(bú )知道,她只知(zhī )道自己很尴尬。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shěn )道:那(nà )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huì )好点。乔唯一(yī )说,我(wǒ )想下去(qù )透透气。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