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教育(yù )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ér )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zhōng )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yī )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yī )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xiǎng )依然是失败的。 中国几(jǐ )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qīng )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gè )月就拿(ná )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yǐ )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yòu )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dào )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yǐ )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zǐ )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de )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shī )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tā )们除了(le )去食堂打饭外很(hěn )少暴露(lù )于阳光下。 接着此人说(shuō ):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běi )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hái )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shǎo ),来一(yī )次首都开一次车(chē ),回去(qù )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píng )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尤(yóu )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guó )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hái )是连杀(shā )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yǐ )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yí )地说:干什么哪? 四天以(yǐ )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chē ),那人开得飞快,在内(nèi )道超车(chē )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yào )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tí )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wǒ )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tán )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露出(chū )无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