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十来秒,眼尾上挑,与黑框眼镜对视,无声地看着她,就(jiù )是不说(shuō )话。 迟(chí )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那你要怎么做啊?又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 迟砚心(xīn )里也没(méi )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陶(táo )可蔓听(tīng )明白楚(chǔ )司瑶的(de )意思,顺口接过她的话:所以悠悠,要么你等你父母通过老师的嘴知道这件事,然后你跟他们坦白;要么就你先发制人,在(zài )事情通(tōng )过外人(rén )的嘴告诉你爸妈的时候,你直接跟他们说实话。 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好笑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分手? 朋友只当是自(zì )己说中(zhōng )了她的(de )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