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wài )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dào )我说的是事实,你敢(gǎn )反驳吗?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jiǎn )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ā )?疼不疼? 容隽尝到(dào )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qiáo )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容(róng )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cái )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wǒ )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wǒ )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kāi )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yuè ),朝夕相处的日子那(nà )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chuō )坏你的脑子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gǔ )地盖住自己。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yī )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bì ),也能整出无数的幺(yāo )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