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好(hǎo )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guān )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le )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nà )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me )永远,傅先生不(bú )觉得可笑吗?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zuì )大恶极,我觉得(dé )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yī )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wǒ )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yǒu )什么新的发展。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zhuō )面,又看了一眼(yǎn )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dōu )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dì )看着她,道:你(nǐ )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