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zhè )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qián )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gēn )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ná )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再怎(zěn )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shì )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shí )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guī )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shì )另外一回事。 孟母一边开车一边唠叨:悠悠啊,妈妈工作忙不能每天来照顾你,我跟你爸商量了一下,让郑姨过来跟(gēn )你一起住照顾你,你这一年(nián )就安心准备高考,别的事情(qíng )都不用你操心。 但你刚刚也(yě )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不(bú )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gè ),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注定瞒不住。 人云亦云,说的人多了,再加上平时迟砚和孟行悠却是看起来关系好,秦千艺又一直是一副意难平的样子,更增加了这些流言的可(kě )信度。 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guà )了电话,正纳闷准备回拨过(guò )去,就听见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