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yī )说(shuō ),你好意思吗?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zhè )次(cì )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bǐ )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yǒu )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dì )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关于(yú )这(zhè )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shuō ),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lǜ )过(guò )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nà )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shuō ),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fǎ ),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乔唯一正给他(tā )剥(bāo )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qī )竖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