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bàn )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kě )以过去了。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dào )的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zhe )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zhè )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qí )葩亲戚吓跑。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hù )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zhe )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shǎn )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yì )的吧?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xīn )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rú )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乔唯一(yī )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téng )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hái )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zì )己在什么地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