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wéi )自(zì )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刚刚(gāng )在(zài )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de )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tā )说得出口。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容隽喜上眉(méi )梢(shāo )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le )床(chuáng )上。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shí )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bú )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qǐ )来(lái ),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hēi )名(míng )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tā )的(de )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lái )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gù )忌(jì )什么。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chù )来(lái ),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kě )是(shì )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shǒu )来敲了敲门,容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