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tā )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xī )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dé )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pà )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hái )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de )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等到他回头时(shí ),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jīng )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shàng )平平无奇的方砖。 顾倾尔走得很(hěn )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dǎ )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六点多,正是晚(wǎn )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zǒu )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shí )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zhǔ )之谊,招待我? 顾倾尔目光微微(wēi )一凝,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可是很快,她便张口回答道:200万,只要你给我200万,这座(zuò )宅子就完全属于你了。我也不会(huì )再在这里碍你的眼,有了200万,我(wǒ )可以去市中心买套小公寓,舒舒(shū )服服地住着,何必在这里受这份(fèn )罪!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yuǎn )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yú )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shuō ),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cháo )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xià )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