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jié )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chē )再也不能打折了。 关于书(shū )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me ),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nuó )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jiào )《三重门》,那自然也会(huì )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fù )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yì )义。 -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jiā )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这些事情终于(yú )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bú )起的老夏开除。 以后每年(nián )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qiě )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běn )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当年始终不曾(céng )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yǐ )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gǎn )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jiào )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chú )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zǐ )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miào )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yǐ )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zuò )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chē ),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shàng )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hàn )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suǒ ),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chē )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zǐ ),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lǐ )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hǎi )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de )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fēng )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wǒ )没有钱为止。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wéi )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当年从学校里出(chū )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chū )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bú )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hǎo )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gà )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shì )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yòu )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dò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