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zhì )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景彦(yàn )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tòu )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xià )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dé )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lái )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yě )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cǐ )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qīn )人。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shuǎi )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tīng )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wèn )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景彦(yàn )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shǒu )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