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shí )么都(dōu )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yàng )? 怎(zěn )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nà )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lǎn )得多说什么。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zhāng )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容隽!你搞(gǎo )出这(zhè )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虽然(rán )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jiē )段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