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jǐ )个点不懂?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huà )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lǐ )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cè )量起尺寸来。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hái )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因为(wéi )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wèi )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zǒu )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hé )?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néng )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顾倾(qīng )尔没有继续上前,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miàn )前,这才开口道:如果我(wǒ )没听错的话,外面那人是林潼吧?他来求(qiú )你什么?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dào ),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yì )难平。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ǒu )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这事儿呢(ne ),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yǐ )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kě )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yě )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mā )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gè )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shuāng )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qīng )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cǎn )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zào )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shí )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zhè )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zài )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