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mǎ )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de )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jù )牛×。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yī )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jiān ),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shàng )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shì )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中国人首(shǒu )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jiāo )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昨天我在和平里(lǐ )买了一(yī )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de )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