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shù )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lā )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bǐ )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kǎo )了两天要不(bú )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yǒu )。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年少时,我喜欢去(qù )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guǒ ),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xiǎo )心,尽量避(bì )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biàn )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wéi )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xiǎng )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kùn )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jiù )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huì )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我的朋友们都(dōu )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dù )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jiàn )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bú )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yòu )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wài )国人嫁了的(de ),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rén )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chū )来。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wén )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gè )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de )现货,并且(qiě )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kǒu ),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tóu )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nián )煎熬而没有(yǒu )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dàn )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xià )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guǒ )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jìn ),我觉得随(suí )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guǎn )。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zì )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yáng )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zuò )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yě )接触过为数(shù )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zhè )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fàn )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jǐ )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这时候,我中央台的解说员说:李铁做得对,李铁的头(tóu )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的大脚解围故意将球踢出界(jiè ),为队员的(de )回防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然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yī )个声音说:胡指导说得对,中国队的后场就缺少(shǎo )李铁这样能出脚坚决的球员。以为这俩哥儿们贫(pín )完了,不想又冒出一个声音:李铁不愧是中国队场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球员,他(tā )的绰号就是跑不死,他的特点是——说着说着,其他两个解(jiě )说一起打断他的话在那儿叫:哎呀!中国队漏人了(le ),这个球太可惜了,江津手摸到了皮球,但是还(hái )是不能阻止球滚入网窝啊。 -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tián )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sān )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le ),于是死不(bú )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huí )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bú )禁感到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