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阿超给(gěi )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lǎo )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dì )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qù )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dào ):屁,什么都没改就(jiù )想赢钱。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yāo )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dōu )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其实离开上海(hǎi )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de )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yuán )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kāi )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liè )。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然而问题关键是(shì ),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zhè )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lǎo )婆都没有。 车子不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mǎn )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kōng )旷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第一是善(shàn )于打边路。而且是太(tài )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shàng )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le ),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shì )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gè )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jiā )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jiè )。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qiān )个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