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jiān ),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shí )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wǒ )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shēn )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zhè )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le )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fāng )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bìng )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huí )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xià )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de )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zhī )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duō )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cháng )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yǐ )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de )。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半个小时以后我(wǒ )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gòu )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dì )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huǒ )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nà )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yīn )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yī )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zhào )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sǐ )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chē )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de )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jiǎo )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níng )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其实(shí )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sù )度都没有关系。 一凡说:别,我今(jīn )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xíng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