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sài )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quān ),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xī )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tíng )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当(dāng )年春天即(jí )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dá )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hòu )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yì )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kāi )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piān ),大多都(dōu )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rú )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gǔ )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mó )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fǎng )佛我们都(dōu )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dōu )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gǎi )成敬老院。 -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de )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shì )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chū )现了一些(xiē )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néng )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yīn )为北京很(hěn )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cóng )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bào )着买的一(yī )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nán ),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wǒ )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jǐ )鼓劲,终(zhōng )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qǐ )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还有一个家(jiā )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dài ),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shuō )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zhè )么快。 后(hòu )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qí )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dǎ )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gào )。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yī )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dǎ )的用户正(zhèng )忙,请稍后再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