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gè )外型吧。 对于摩托车(chē )我始终有不安全(quán )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jiǎng )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zhè )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suì )四肢分家脑浆横(héng )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tiě )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jiǎo )肉机。然后我们(men )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rén )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de )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fǎng )织厂女工了。 然(rán )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duàn )时间。我发现我(wǒ )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lái ),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xǐ )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yě )崇拜那些不断旅(lǚ )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gè )男的,对于大部(bù )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bǐ )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dé )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wàn )个字。 当时我对(duì )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dài )的东西,一切都(dōu )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dòng )作。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