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fàn )吧(ba )。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xiě )剧(jù )本(běn )的吧。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càn )烂(làn ),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zhōng )的(de )扁(biǎn )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yǎng )诗(shī )人(rén )。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jiā )传(chuán )为(wéi )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shēng )活(huó )其(qí )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lái )这(zhè )个(gè )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liū )走(zǒu )了(le ),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chuán )中(zhōng )的(de )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bǎ )球(qiú )控(kòng )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bú )见(jiàn )球(qiú ),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duì )方(fāng )脚(jiǎo )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