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lái )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le )先前的那句话:我(wǒ )说了,你不该来。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gè )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偏在这时,景厘推门(mén )而入,开心地朝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de )袋子,啤酒买二送一,我很会买吧!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de )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gěi )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zì )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所有(yǒu )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dà )。 两个人都没有提(tí )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wú )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shǒu )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nǐ )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hái )有资格做爸爸吗?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zhēn )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qīng )楚的认知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bú )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