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连忙一(yī )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bǔ )自己犯的错,好不好(hǎo )?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yīn )此对她来说,此刻的(de )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zhòng )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men )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zì )己是桐城人吗?怎么(me )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děng )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qǐ )吃吧。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fēn )围,尤其是三叔三婶(shěn )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shuì )不着,想要找人说说(shuō )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shì ),你放心吗你? 怎么(me )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bú )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