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xī )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guǒ )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tīng )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píng )复自己的心跳,以至(zhì )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màn )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xǐng )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de )。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yù )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yī )好的,您放心。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yī )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zhěng )出无数的幺蛾子。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dì )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容隽还是(shì )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xiǎng )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dé )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bú )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qǐ )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听了(le ),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dào ):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此前在淮市之时(shí ),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rán )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tā )含含混混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