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jiā )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guò )十一点(diǎn )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me )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在野山最后两天(tiān )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chē )票,晚(wǎn )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ér )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kāi )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dú )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kě )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lǐ )一直在(zài )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chū )现。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jiàn )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biān )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le )。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běn )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liú )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děng ),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xiě ),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wǒ )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结(jié )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shì ),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lǎo )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jiù ),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wéi )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gè )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duì ),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yǒu )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chē )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liú )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de )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huān )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duì ),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zh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