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duō ),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zì )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shí ),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zhuǎn )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zhè )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毕(bì )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me )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nà )不是浪费机会?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qíng )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róng )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qǐ )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shēng ),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tàn )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nà )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gè )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于是(shì )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qiáo )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