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tóu )就看向了景(jǐng )厘,问:为(wéi )什么要住(zhù )这(zhè )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shǎo )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bào )道,爸爸就(jiù )不会看到(dào )我(wǒ ),不会知道(dào )我回来,也(yě )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yì )认命的心理(lǐ )。 景彦庭激(jī )动得老泪纵(zòng )横,景厘觉(jiào )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le )。 霍祁然(rán )缓(huǎn )缓摇了摇头(tóu ),说:坦白(bái )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