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又端(duān )了两道菜上桌,庄依波忍不住想跟他进厨房说点什么的时候,门铃忽然又响了。 所有人都以为容隽反(fǎn )应会很大,毕竟他用了这么多年追回乔唯一,虽然内情大家多少都知道,可是对(duì )外容隽可一直都在努(nǔ )力维持恩爱人设,走到哪里秀到哪里,简直已经到了丧心病(bìng )狂的地步。 容隽顿时(shí )就苦叫了一声:我那不是随口一说嘛,我又不是真的有这个意思老婆,别生气了(le ) 庄依波闻言,控制不(bú )住地恍惚了片刻,随即转过头来,又一次看向了他。 申望津低下头来看着她,淡(dàn )笑道:怎么了? 她睡(shuì )觉一向不怎么占地方,这会儿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yī )只手一只腿都越过中(zhōng )间的缝隙,占到了他(tā )那边。 话音刚落,像是要回答她的问题一般,门铃突然就响(xiǎng )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