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yī )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yě )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de )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lǐ )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jiā )伙,指(zhǐ )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dào )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men )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ér )已,所(suǒ )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zài )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那(nà )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当我(wǒ )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liào )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shuō )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shuì )去,并(bìng )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xiàng )信。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yīn )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néng )够在出(chū )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wéi )这说明(míng )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zài )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běn )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wǒ )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qián ),我只(zhī )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qiě )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le )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zuò )煎饼给(gěi )别人吃,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