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de ),那我就(jiù )下次再问(wèn )你好了。 说起来不(bú )怕你笑话(huà ),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gè )人,充其(qí )量也就比(bǐ )陌生人稍(shāo )微熟悉那(nà )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chù )理,手机(jī )忽然响了(le )一声。 在(zài )她面前,他从来都(dōu )是温润平(píng )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