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zhè )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tā )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tā )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tā )们。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zhī )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jīng )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zhǎng )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bú )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wán )全治好吗? 叔叔好!容隽立刻(kè )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不愿意去他家住(zhù )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shuō )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jiā )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lǐ )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