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jǐ )遍,熟悉到不能再熟(shú )悉——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yīn ),像是她将来的计划(huá )与打算。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栾斌(bīn )没有打扰她,两次都(dōu )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yǎn ),便又默默走开了。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zǒu )了出去。 直至视线落(luò )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zhěn )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zhī )道多少?而关于你自(zì )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yī )场游戏,上过几次床(chuáng )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所以后来当(dāng )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hào )乱来,以致于他们父(fù )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yú )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