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外面那人是林潼吧?他来求你什么? 所以在那之(zhī )后,她的暑(shǔ )期工虽然结(jié )束,但和傅(fù )城予之间依(yī )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wǒ )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cháo )着自己心头(tóu )所念的方向(xiàng )一直走下去(qù )。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ér )傅城予也耐(nài )心细致地将(jiāng )每个问题剖(pōu )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jì )学里最基础(chǔ )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