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zhe )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de )心(xīn ),到(dào )这(zhè )会(huì )儿还揪在一起呢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yī )生(shēng )顿(dùn )时(shí )就(jiù )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qù )认(rèn )错(cuò ),去(qù )请(qǐng )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