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nǐ )是不是(shì )趁我不(bú )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bēng )的,直(zhí )到进门(mén )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le )她手机(jī )上的内(nèi )容。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他呢喃(nán )了两声(shēng ),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fù )给你们(men )家,我(wǒ )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缓缓摇(yáo )了摇头(tóu ),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yǎn )睛里似(sì )乎终于(yú )又有光(guāng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