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微微(wēi )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wǒ )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rèn )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huì )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qiě )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tā )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tā )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xià )。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ma )?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le ),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gè )男人了。 那你为什么突然要去国外工作?容隽问,留在桐城不好吗? 就是!有了霍(huò )老爷子撑腰,慕浅立刻有了底气,你老(lǎo )婆我是受骚扰的人,你应该去找那些骚(sāo )扰我的人算账—— 她盯着手机不断地研究,那张脸清清楚楚地映在屏幕上,时而好(hǎo )奇,时而惊喜,时而纠结,时而高兴,种种表情,却都是赏心悦目的。 这话一出来,评论立刻弹出大片大片的不要。 可是(shì )此时此刻,他居然对陆沅说出这样的话(huà )来,可见心理阴影应该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