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én ),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néng )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说完这句她便(biàn )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zài )了两人(rén )面前。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zhī )识,隔(gé )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gé )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liǎng )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kǒu )就否认(rèn )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píng )静的,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wài )出吧?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jì )续往下读。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de )时间点(diǎn )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miàn )的那时(shí )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jiě )我?关(guān )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jiě )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yī )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shēng )不觉得可笑吗? 就这么一会儿,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hù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