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车(chē )子就已经停下,容恒正站在小楼门口等着他们。 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慕浅(qiǎn )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 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chén ),随后才道:没有这回事。昨(zuó )天,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是不是她都好,我(wǒ )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xià )这件事了。 一顿愉快的晚餐吃完,告辞离开之际(jì ),车子驶出院门时,霍祁然趴(pā )在车窗上,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了个礼。 她和霍靳西刚领着霍祁然下车,才走到门口,容(róng )恒的外婆就已经迎了出来,果(guǒ )然,跟慕浅想象之中相差无几。 叫什么林老啊,怪生分的,靳西是改不过来,你啊,就叫我一声外婆吧。 霍柏年闻言再度愣住(zhù ),你二姑姑不是这样的人,她(tā )一向温和,与世无争 直至孟蔺笙的助理前来提醒(xǐng )该进安检了,两人的交谈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霍家长辈的质问电话都打到她这(zhè )里来了,霍靳西不可能没看到那则八卦,可是他(tā )这不闻不问的,是不屑一顾呢(ne ),还是在生气? 慕浅骤然抬头,正对上霍靳西那(nà )双暗沉无波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