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在哪等,孟行悠把冰镇奶茶从冰(bīng )箱里拿出来,趴在大门(mén )边,听见隔壁的门关上(shàng )的声音,直接挂了电话(huà )。 孟母白眼都快翻不过(guò )来了:你少跟我扯东扯西。 迟砚脑中警铃大作,跟上去,在孟行悠说第二句话之前,眉头紧拧,迟疑片刻,问道:你不是想分手吧? 楚司瑶听着(zhe )也可笑得很:你们去问(wèn )问以前高一六班的人,但凡有一个人说秦千艺(yì )跟迟砚在一起过,我今(jīn )天跟你姓! 孟行悠在文(wén )科上下的功夫最多,可收效甚微,特别是现在进入高三,学习压力成倍增加,面对文科的无力感也比以前更加强烈。 孟行悠一个人住, 东西不是很多,全部收拾完, 孟母孟(mèng )父陪她吃了顿午饭,公(gōng )司还有事要忙, 叮嘱两句(jù )就离开了。 孟行悠勾住(zhù )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xià )拉,嘴唇覆上去,主动(dòng )吻了他一次。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huān )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xiāo )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她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de )人,一杯奶茶喝了三分之一,孟行悠下定决心,抬起头看着迟砚,郑重地说:迟砚,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我对你的喜欢,天地(dì )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