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rán )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kě )以(yǐ )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shì )竭(jié )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然后老枪(qiāng )打(dǎ )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dé )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tā )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shì )——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de )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qǐng )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de )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chǐ )模(mó )样。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le )。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zhè )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de )规(guī )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wǒ )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tiān )在(zài )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cǐ )深(shēn )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然后(hòu )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