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rán )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yī )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yī )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gū )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miàn )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zhī )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fā )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chuān )衣服的姑娘。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chī )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yào )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dào )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néng )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zuì )大乐趣。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xiē )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biāo )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yǐ )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此(cǐ )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lí )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yǒu )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dào ),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yī )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què )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xiū )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lín )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yǐ )。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chéng )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z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