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lái )安慰他,倒是(shì )不担心他会出(chū )什么状况。 周(zhōu )五,结束了淮(huái )市这边的工作(zuò )的陆沅准备回桐城,慕浅送她到机场,见还有时间,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会出声拒绝,没想到霍靳西听了,只是略微思索了片刻,便道: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二老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带祁然(rán )上门拜访。 您(nín )别这样。慕浅(qiǎn )很快又笑了起(qǐ )来,我是想谢(xiè )谢您来着,要(yào )是勾起您不开心的回忆,那倒是我的不是了。还是不提这些了。今天能再次跟您相遇就是缘分,我待会儿好好敬您两杯。 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哪怕已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依旧梗着脖(bó )子瞪着他。 霍(huò )靳西一边从容(róng )不迫地被她瞪(dèng )着,一边慢条(tiáo )斯理地解下了(le )自己的领带。 慕浅得意洋洋地挑眉看了霍靳西一眼,霍靳西与她目光相接,嘴角笑意更浓。 霍靳西看了一眼她略略犯冲的眼神,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外露,只是道:这是要去哪儿? 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shí )的睡袍,不情(qíng )不愿地送他出(chū )门。 霍柏年见(jiàn )他这样的态度(dù ),知道现如今(jīn )应该还不是时候,也就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