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jǐ )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le )刮胡子这个提议。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tā )伸出手来反手握(wò )住景彦庭,爸爸,得病(bìng )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bìng )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tā )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kě )是露出来的那张(zhāng )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dé )有些吓人。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lì )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wēi )医生,您身体哪(nǎ )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kě )以治疗的——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xì ),爸爸你想回工(gōng )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yǐ )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yī )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shí )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bú )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