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yōu )靠在迟砚的(de )肩膀,弓起(qǐ )手指,在他(tā )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感觉有了靠山。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家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生大事,房(fáng )子不能租只(zhī )能买,家里(lǐ )又不是没有(yǒu )条件,绝对(duì )不能委屈了(le )小外孙女。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孟行悠早上起晚了,郑阿(ā )姨做得早饭(fàn )就吃几口就(jiù )赶着出门,经过一上午(wǔ )奋笔疾书,高强度学习,这会儿已经饿得快翻白眼。她对着厨房的方向几乎望眼欲穿,总算看见服务员端着一份水煮鱼出来。 孟行悠无奈又好笑,见光线不黑,周围又没什么人,主动走上前,牵住迟砚的手:我没想过跟你分手,你不要(yào )这么草木皆(jiē )兵。 开学第(dì )一周的班会(huì ), 赵海成在班(bān )上着重表扬(yáng )了孟行悠, 说她进步很好,要继续保持。 陶可蔓在旁边看不下去,脾气上来,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黑框眼镜,冷声道:你早上没刷牙吗?嘴巴不干不净就出门想恶心谁。 太阳快要落山,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孟行悠看了(le )眼时间,马(mǎ )上就要七点(diǎn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