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shàng )了车子后座。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shuō ):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jiǎn )的,现在(zài )轮到我给你剪啦! 谢谢叔叔。霍祁(qí )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xìng )。 我像一(yī )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yī )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cóng )他那里接(jiē )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wǒ )收入不菲哦。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pí )倦,在景(jǐng )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me )提及,都是一种痛。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yǒu )机会跟爸(bà )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de )好感激 。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我很快就到。想吃什(shí )么,要不(bú )要我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