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xià )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qiáo )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她主动(dòng )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kāi )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dōu )不肯放。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yǒu )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zěn )么样?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mì )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yào )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me )事。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gōng )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zài )淮市住过几年。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dù ),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de )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chū )了声——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yú )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hū )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mián ),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fāng )似的。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tàn )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