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gè )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shì )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yǐ )不打算继续玩了。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kè ),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de )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suǒ )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me )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nà )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这样的状态(tài )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hū )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dào )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jiàn )了她。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jiàn )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xīn )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kàn )到我那封信。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cái )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nǐ )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rén ),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me )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xì ),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fù )先生不觉得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