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lèi )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shí )这(zhè )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zài )确(què )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jué )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yī )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zì ),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yáng )洋(yáng )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de )。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fèi )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de )更(gèng )有出息一点。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liàng )睡(shuì )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我说:搞不出(chū )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rán )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gè )的(de )。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nǐ )写(xiě )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zài )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méi )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yóu )是(shì )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rán )我(wǒ )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yīn )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de )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之(zhī )所(suǒ )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dào )住(zhù )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mǎi )的(de )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fú )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bú )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fāng )。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我泪眼蒙回头一(yī )看(kàn ),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chē )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