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熹微晨光(guāng )之中,陆沅被一个吻唤醒。 容恒做好准备,这才(cái )又看向陆沅,道:老(lǎo )婆,你别着急,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带(dài )着你最爱的花—— 容卓正向来沉默严肃,今天却(què )是罕见地眉目温和,唇角带笑,许听蓉则从头到尾都笑得眉眼弯弯,喝完儿媳妇茶之后更是容光焕发,给容恒陆沅一(yī )人塞了两个大大的红包。 所以,未来中心那个巨(jù )大的展台上,这幅头(tóu )纱静静漂浮于半空中,以最美的姿态绽放,如梦(mèng )如幻,圣洁如雪。 陆沅忍不住羞红了耳根,而容(róng )恒只是连连称是,眉(méi )飞色舞,笑逐颜开。 容恒向来是不怎么在意自己(jǐ )的外表的,到了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怎么看都不(bú )够完美,尤其是那个头发,明明昨天才精心修剪过,怎么今天无论怎(zěn )么搞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呢?